我的“纸间”童年

日期:2025-04-21 来源:集美报 浏览:2 评论:0
  ●郑希波
●郑希波  出生于20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父母,童年基本在田地间:帮爸爸干农活,帮妈妈拔猪草,帮爷爷奶奶捡稻穗是他们那代人的“童年标配”。出生于千禧年之后的小青年或小朋友们,童年基本在各类电子产品间:手机、电脑与平板是所有00后都离不开的“快乐三件套”。而出生于“8090”间的我的童年有些许不起眼,被藏在了薄薄的纸间。虽然纸很薄,但我和我的小伙伴却用薄薄的纸叠出了厚厚的童年快乐。  第一种快乐叫作“打纸包”。“纸包”的做法很简单:找两张纸,将它们分别对折成长条形。接着,将两个长条交叉成一个十字,然后,将这个十字反复对折几次,一个正方形的、鼓鼓囊囊的“纸包”便做成了。“打纸包”的游戏规则也非常简单:将一方的纸包放在地上,另一方要用自己的“纸包”撞击对方的“纸包”。只要对手的“纸包”翻个儿了,你便能赢得对方的“纸包”。由于“打纸包”游戏取材方便(我们的旧本子和旧教材),规则简单,所以十分受小朋友们的欢迎。童年时期,我们玩过的游戏少说也有上百个,但“打纸包”在所有游戏中的地位一直稳居前三。  纸飞机是我们用纸叠出的第二种快乐。别以为折纸飞机很简单,它里面藏着的道道还真不少。刚开始,我们玩的纸飞机机身很长,两翼很窄,像一个被拉长的箭头。但这种纸飞机飞行能力极差,基本上一离手便开始往下俯冲,几秒过后,便啪的一声栽在地上。  后来,不知道哪个“天才小伙伴”灵光乍现,设计出一种让大家惊叹不已的纸飞机。这种纸飞机机身短胖,两翼很宽,整体呈梯形。它不仅能飞很远,还能在空中随风盘旋许久。一时间这种“梯形纸飞机”在孩童圈风靡一时,而长箭头型纸飞机也在此时彻底退出江湖。  虽然“梯形纸飞机”此时已经称霸“纸飞机圈”,但它的进化却还在继续。在玩了一段“梯形纸飞机”之后,有小伙伴告诉我,只要将“梯形纸飞机”的尖角向内折一点点,形成一个倒三角,它在空中停留的时间还能延长。我满怀期待地试了一下,果然如此。从此,带着倒三角的“梯形纸飞机”便成了我和小伙伴心中永远的NO1。  虽然“打纸包”和折纸飞机给我带来的童年欢乐不少,但跟“梁上大舞台”比起来,还是小巫见大巫。毫不夸张地说,我童年大部分的快乐都是这个自创的“梁上大舞台”给的。  所谓的“梁上大舞台”其实就是我老家那栋木质房子里的一根圆柱形横梁。刚开始,我和小伙伴们很喜欢将长长的线挂到横梁上,然后一人牵一头,做锯木头状。“锯木头”玩腻了之后,便有小伙伴提出:如果在长线的一头系上几个纸做的小人,是不是就可以演纸偶戏了?众人纷纷竖起大拇指。  自此以后,我们的“梁上大舞台”每天都有好戏上演。无论是村头上演的木偶戏,还是街头买来的小人书,抑或是电视里精彩的武侠剧……只要剧情精彩,我们便会齐心协力地将它改成我们的“梁上纸偶戏”。直到几十年后的今天,我依旧清晰地记得我们常演的几个经典剧目:《白眉大侠》《包青天》《葫芦娃》《周扒皮》。我们几个小伙伴围在一起画人物,剪人偶;一起扯线头,做动作;一起全情投入地为各个角色配音的场景,至今仍然历历在目。  虽然,80后的我们没有当今孩子的“快乐三件套”可玩,没有种类繁多,制作精良的游戏可挑,但我们的快乐指数却一点都不比现在的孩子低。毕竟,我们所玩的游戏都来源于小伙伴们的主动创造,而不是随波逐流地被动选择。我们的游戏点子在充满想象的童心里,我们游戏素材在朴实无华的生活里,而我们的快乐主动权永远都在自己的手里。  (来源:集美报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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